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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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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快就做產檢的?怎麽這麽沒有常識的人都可以去當作家………..你的那些未成年讀者肯定都會被你帶壞………..”

夏欣欣朝著秦瑜做了一個鬼臉說:“不好意思,我的讀者都是偏向成熟性的………”

“不可能,願意花錢看你書的讀者肯定都是些初中生,像我這麽成熟的女性是絕對不會看你這些鬼話連篇的小說。”

夏欣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朝著秦瑜嘚瑟地笑了笑說:“秦瑜,其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以前寫過一本書叫《奇葩上司求愛記》,其實說的就是你啦!”

“什麽?!”秦瑜拿起了沙發上的靠枕朝著夏欣欣扔了過去:“你竟然拿我的事作為你小說的題材,你給回我版權費!”

“不給不給…………”

夏欣欣說著便調皮地將飯桌上的兩顆紅燒獅子頭夾進碗裏便快速地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裏把門鎖上。秦瑜雙手叉在腰間對著她的房門大聲地吼了句:“夏欣欣,你有本事就一輩子不要出來!”

容希曼回頭望著自認識開始就一直互相鬥氣的兩人,她好像覺得這樣打打鬧鬧的日子裏還是很溫暖的。

回到了關家老宅,秦燕娜坐在輪椅上在客廳的正中央等候著他進門。自從自己因為操勞而倒下後,秦燕娜覺得關學禮在公司的表現越來越成熟了。

“回來了。”

“嗯,媽。”關學禮脫下了西服遞給了一旁的傭人,他挽起了襯衣的袖子推著秦燕娜走到了飯桌前。他瞄了一眼已經放涼的了飯菜說:“下次你先吃,不用老是等我回來,有時候我會工作得比較晚。”

秦燕娜把一塊牛肉放在他的碗裏說:“那群股東們他們想什麽我是知道的,豺狼不過是想要吃肉嘛。其實二子你可以考慮一下,只要你跟麗華結婚了,她家肯定會註入一大筆資金,這樣我們公司的周轉就不會像現在這麽困難。”

關學禮擦了一下嘴巴的肉汁說:“媽,你是知道的,不管你說多少次我都不會答應你這樣做的。”

“看你每天為了公司的事工作到這麽晚,我看著也是心疼。讓麗華家註入資金,這是目前最快最見效的辦法,否則董事會的那群人看到你下一季度的財務報表和收益,他們肯定會聯手地把你轟下臺。”

關學禮放下了筷子,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了放在傭人手臂上的西服外套穿上。秦燕娜望著他即將要離去的身影問:“你要去哪裏?還要去見那個女人嗎?”

關學禮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開口說了句:“我回去公寓睡。”

說完關學禮便坐上了自己的跑車開到了容希曼和秦瑜一起租住的公寓樓下,同樣地是在對街的樓下,他擡起頭望著容希曼房間的燈光,就這樣在車內坐了一個多小時,她房間的燈關了關學禮才開車離開。

以前兩人總喜歡窩在一起的公寓變得冷冷清清的,關學禮把西服外套往沙發上隨便一扔,他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熟悉的環境,還有依然擺放在櫃子上兩人親昵的合照,洗漱臺上的兩把牙刷和房間的兩個枕頭,關學禮斜斜地靠在沙發上靜靜地合上雙眼,疲憊的他就這樣睡著了都不知道。

一大早秦瑜便走去上班,容希曼也跟著她一起去了關氏集團,為的只是能見上關學禮一面,讓他撤銷對報社的控告。

依然是被秘書小姐安排在他的辦公室外面等候,花茶一杯接著一杯地都喝光了。可是等待容希曼的依然是關學禮去開會沒有回來的消息,中午的時候秦瑜偷偷地來到了頂樓,她把容希曼拉到了一旁的走廊上,她瞄了一眼容希曼的小腹說:“總裁可是比誰都忙,你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直接給他電話吧。”

“如果我主動給他電話了那代表什麽………我不要………”

“那你肚子不餓?大的不吃小的總要吃吧?”

“我不餓。”

秦瑜摸了一下容希曼的小腹說:“可是他說媽媽我餓了。”

“我怕一走開他就回來了。”

“拿著吧,就知道你這副德行。”秦瑜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份小小的三文治和一罐牛奶塞進容希曼的手裏:“吃吧。”

“謝謝你,秦瑜。”

“好了,我走了,不能離開崗位太久。”

“那你忙去吧。”

容希曼隨便把手裏的食物吃了個幹凈後又繼續守在關學禮的辦公室門前,等久了的她甚至有時候會懷疑他究竟是真的忙還是有意要逃避自己。

35.辭職做我的女人

懷孕初期容希曼總是覺得特別的累,臨近黃昏的時候她還是在沙發上睡著了。在外面忙了一天的關學禮回到公司,他剛走出電梯便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容希曼。秘書小姐起身正要說話時卻被關學禮打住了,他脫下了滿是灰塵的西服丟在桌子上,輕輕地將她從沙發上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人幾乎是兩個月沒有見面,但關學禮心底是知道她這次來的目的,所以雖然能再次地將心愛的她擁在自己的懷裏但關學禮的心還是傷感。

聞著熟悉的薄荷味道,容希曼的臉往關學禮的胸前更貼近了些,似乎從來都沒有像現在睡得那麽舒服,容希曼就連自己流了口水在關學禮的襯衣上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關學禮的懷裏睡了多久,容希曼伸了一下手臂,眼看她正要睜眼時,關學禮卻把她放回在了沙發上。待到容希曼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在他的辦公室裏面,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望著正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關學禮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

容希曼往前走了一步,她站在關學禮的面前挺了挺胸膛說:“撤銷對報社的控告。”

“憑什麽?”

“因為那報道的是事實!”

關學禮把手裏的文件合上,他擡起臉盯著容希曼問:“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一篇報道,我們公司損失了多少?”

容希曼別過臉嘴裏嘀咕了句:“滿身銅臭!”

關學禮怒地一拍桌子,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容希曼大吼了句:“你知不知道集團倒閉了會有多少人失業?!你做事情總是只考慮你自己的感受,難道你就沒有多想想別人嗎?!”

容希曼從來沒有看見過關學禮對自己發這麽大的脾氣,她有些害怕地捏了捏雙手。關學禮再次地坐回椅子上,他的心底裏其實從來就沒有要責怪容希曼報道文章的意思,也從來沒有責怪她在全世界以為自己失蹤而沒有主動關心自己的意思,相反讓他在意的是她竟然去選擇相信一個死去的彭鵬都不願意給自己一個辯解的機會。

兩人互相沈默了一下,關學禮擡起臉瞄了她一眼說:“回來吧,辭職做我的女人。”

“你省省吧!”

關學禮點著了手裏的煙放進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說:“行,七年過去了,你的脾氣還是那麽的臭。不求饒,你將會為你的不實報道而付出代價!”

容希曼望著關學禮手裏的煙,自從和他在一起後他便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面前吸過煙,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喜歡煙味,可是今天看到他厭煩自己的眼神還有那手裏的煙,容希曼知道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再也沒有要糾纏下去的意思,容希曼冷漠地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沒有明確地說分手,也沒有任何的告知,容希曼就這樣和關學禮分別了四個月,誰也沒有主動地給誰一絲,雖然同住一個城市,但卻以成為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關於報社誹謗的事,如無意外地莫健翔替關學禮打贏了這場官司。報社強行的關閉,總編及其負責人都被抓進了監牢,而唯一讓人以外的是親自寫這份稿子的容希曼竟然在大眾的視線裏悄然無息地消失了。

失去了收入的容希曼找到了一份在家就可以做的手工活,每天除了幫忙做一下家裏的雜務後便開始坐在陽臺上做手工活。雖然秦瑜和夏欣欣整天都口口聲聲說要幫忙養孩子,但她的心裏比誰都清楚作為一位單親媽媽的艱難。

許仕賢也會在自己不忙於研究的時候便會來探望容希曼,在公寓裏一起吃過了晚飯,許仕賢便幫忙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原本就消瘦的容希曼自從懷孕來胃口就一直不好,飯量一直減少的她最近看起來臉色比以前更加地沒有血色。

夏欣欣望著許仕賢在廚房裏幫忙洗碗的樣子,她把臉靠在秦瑜的肩上說:“秦瑜,你說要是曼曼沒有遇見關學禮那該有多好,她估計肯定會和班長在一起了,也用不著受這樣的苦。”

“命運的事,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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